秦天爽彻底瘫坐在地。

就在这时。

一行鹰卫，杀入到一座府邸中，而后，一位位女子，少年，甚至婴儿，被驱逐出来。

秦云商看到这一幕，脸色煞白。

“天问！”

秦云商喝道：“那是我的曾孙，他……他才刚出生没多久，他什么都不知道！”

“哦。”

叶荣锦轻轻哦了一声。

噗噗噗……

一位位鹰卫，直接将那十几人，全部斩杀。

“秦天问！！！”

秦云商亲眼看着自己的孙子辈，曾孙辈，死在面前，双眼赤红道：“你……你还是个人吗？”

“哎？”

叶荣锦突然道：“这句话听起来，那么熟悉呢？记得当年，我也问过你，你还是个人吗？”

此时。

秦氏一族之人，被包围在古城内。

随着一具又一具尸体倒下，城墙上的上百位秦氏一族核心人物，精神遭受着极大的崩溃。

“秦言征！”

叶荣锦缓缓道：“当年，是谁告诉你，我是秦氏一族的灾难，会覆灭秦氏一族，以至于你深信不疑，多少年来，一直非要杀我？”

秦言征闻言，看向叶荣锦，嗤笑道：“你想知道？我偏不如你愿！”

“是吗？”

叶荣锦笑了笑，抬了抬手。

立时间。

谢道川、齐天迎等人，命令一名名鹰卫、虎卫、狼卫，纷纷停手。

“包围古城，暂停一天，第二天再杀！”

叶荣锦直接道：“对了，来几个人，把他们的眼睛掰正了，让他们看着满城尸体，看着秦氏一族族人的惊恐，愤怒，恨意……”

这一瞬间。

秦言征、秦天夜、秦天爽等人，脸色惊变。

叶荣锦若是一口气将秦氏一族所有人杀了，那他们无能为力，大不了等死就是。

可是。

现在停下，让他们看着眼前人间炼狱……

“秦天问，你还是个人吗？”

秦笈筠冷喝道：“我们毕竟是你的至亲，是我们迫害你，可不是他们！”

“别说话，用眼睛，认真看！”

叶荣锦认真道：“你们可以不回答，我也可以用我的方式对待你们。”

叶荣锦下令停手。

古城内，有失去父母的孩子，有死了儿子的爹娘，有被斩断手脚，尚未死去的族人。

各种乱象，纷至沓来。

还有一些秦氏一族族人们，并未放弃抵抗，朝着古城四周城墙上的掌天阁护卫发起攻击。

只是……

那些护卫并不还击，只是静静站定防御。

如此这般。

到了第二天，正午时分。

叶荣锦此刻端坐在古城城墙上的城楼中。

“开始吧！”

叶荣锦手掌一挥，一声令下。

下一刻。

一名名掌天阁护卫，再次杀出。

叶荣锦当即道：“传我命令，今日，只杀十分之一，随意挑选，到了十分之一，立即停手，明日再继续！”

此言一出。

秦言征等人，脸色霎变。

看了一天一夜的他们，内心承受的煎熬，是痛苦且绝望的。

可叶荣锦，居然还要继续。

“秦天问，你真要如此决绝吗？”

秦云商喝道：“何必非要如此？”

“这话，我听着也熟悉，好像当年，我也跟你们说过！”

叶荣锦淡淡道：“诸位，只管看着。”

“我现在，只给你们两个选择。”

“第一，就这么一天一天看着，看着这数以万计的族人，每天被我杀死一批，看着活着的人，陷入绝望中死去，直到把他们杀光，然后你们再一同赴死！”

“第二，我给你们一个痛快，一天之内，将城中之人，全部杀光，不再让你们经受这种痛苦！”

叶荣锦声音平静，语气缓慢，端起身前桌上酒杯，道：“你们自己选择！”

此时。

秦天夜、秦天爽等人，纷纷目光看向秦言征。

“你做梦！”

秦言征冷淡道。

“好，继续。”

于是乎。

一天接着一天，时间慢慢过去。